帝圖藝術拍賣會Artemperor Auction

王壯為Wang Zhuang-Wei

1909-1998

王壯爲篆刻 〈樂〉. 曾紹杰篆刻(無款)〈西山逸士〉黃青田石雙面方章

年代:1951

NT$ 100,000-200,000
RMB¥ 20,000-40,000
HK$ 25,000-50,000

  • 媒材/尺寸

    黃青田石, 1.54 x 1.54 x 3.15公分

  • 款識

    印文:樂(朱文) . 西山逸士(朱文)
    邊款:心畬先生藏漢樂府瓦 曾縮以入印 辛卯居臺灣 命為重刻之 壯為記

  • 來源


    1.《溥心畬書畫全集》,乾隆圖書無限公司,1978 年,溥儒書畫鈐章。
    2.《溥心畬書畫集》,紫禁城出版社,1997 年,P.180。
    3.《寒玉堂印譜》,浙江人民美術出版社,2016 年,P.261。
    4.《溥心畬繪畫藝術之研究》,臺灣省立美術館,1992 年,圖107溥心畬常用之印,P.137。

  • 出版/備註

    寒玉堂 用印12

    王壯爲篆刻 〈樂〉. 曾紹杰篆刻(無款)〈西山逸士〉黃青田石雙面方章 1951年
    印文:樂(朱文) . 西山逸士(朱文)
    邊款:心畬先生藏漢樂府瓦 曾縮以入印 辛卯居臺灣 命為重刻之 壯為記
    材質:黃青田石
    尺寸:1.54 x 1.54 x 3.15公分

    民國68年10月文史哲出版王壯為《玉照山房印選》中可見王壯為所治溥王孫書畫用印如後:
    卷一頁三有〈心畬〉(朱文)、〈寒玉堂〉(朱文長方章)
    卷一頁四〈畊煙〉(朱文橢圓章)、〈樂〉(朱文圓章)
    卷一頁五〈溥儒〉(白文雙龍紋印)、〈心畬長壽〉(朱文雙龍紋印)
    卷二頁四〈溥儒之印〉(白文)、〈心畬〉(朱文)
    誌曰 :「為西山刻印甚多,此二石及戊戌製小對章皆以置之吳詠香處者,其曉溥氏日至連雲街作畫焉。詠香其女弟子也。」
    卷二頁廿六〈溥儒〉(白文)、〈心畬〉(朱文)
    卷三頁十八〈心畬書畫〉(朱文)
    誌曰 :「師範大學藝術系壬寅畢業班請刻此石以獻 心畬先生文房,壯為并記。」

    其中卷一頁四〈樂〉(朱文圓章)即此,此印另一頭雖然無款,但當爲《曾紹杰篆刻選輯》頁七一所載〈西山逸士〉(朱文)原印,此石合兩家之作於一,大概除了當年印材珍稀難得外,也許出於溥老巧心,覺此二印文合於一印,一來尺寸相當,二來可便於使用。亦可解釋何以漸翁印譜無此印影,若同時為溥老刻雙面印,且精謹若此,斷無不錄於印譜中之可能,同時也不至於在說明「樂」字原由時,不加說明另一印面。當然最強力證,還是屬於不同印人的不同線質,即便漸翁、紹老同樣精於工穩印風,然其線條質感及線條彈性等細微處,仍清楚有別。

    至於此雙頭印孰先孰後,則難論定。其一可能為曾紹杰〈西山逸士〉先成,並落頂款,後溥老再交漸翁刻成 〈樂〉字,頂款自然不復存在。另一可能爲漸翁刻成 〈樂〉字並加雙面款後,溥老再請曾紹杰作〈西山逸士〉印面,而萬石君曾紹杰基於客氣之由,便不再加邊款。至於何種可能爲是,已難求證。觀者或可自辨。但若以藏石之條件論,當年渡海來臺能有諸多特殊青田品種者,當首推曾紹杰,因之,由紹公出石先刻之可能性或許略高,而曾紹杰原存頂款,自然也因溥老再倩王壯爲運用原印頂治「樂」字而不得不磨去了。

    而由此印 〈樂〉字款文「心畬先生藏漢樂府瓦,曾縮以入印,辛卯居臺灣,命為重刻之 ,壯為記。」可知舊王孫之昔時齋館名喚「二樂軒」,極有可能典出於此,所謂「二樂」,第一字「樂」,取喜愛之意,音讀ㄌㄜˋ,第二個「樂」字當為所藏「漢樂府瓦」中的「樂」、音讀「ㄩㄝˋ」。此「樂在得藏漢樂府瓦」即為齋館取名「二樂」之由。 (古質)

  • 賞析

    民國68年10月文史哲出版王壯為《玉照山房印選》中可見王壯為所治溥王孫書畫用印如後:
    卷一頁三有〈心畬〉(朱文)、〈寒玉堂〉(朱文長方章)
    卷一頁四〈畊煙〉(朱文橢圓章)、〈樂〉(朱文圓章)
    卷一頁五〈溥儒〉(白文雙龍紋印)、〈心畬長壽〉(朱文雙龍紋印)
    卷二頁四〈溥儒之印〉(白文)、〈心畬〉(朱文)
    誌曰 :「為西山刻印甚多,此二石及戊戌製小對章皆以置之吳詠香處者,其曉溥氏日至連雲街作畫焉。詠香其女弟子也。」
    卷二頁廿六〈溥儒〉(白文)、〈心畬〉(朱文)
    卷三頁十八〈心畬書畫〉(朱文)
    誌曰 :「師範大學藝術系壬寅畢業班請刻此時以獻 心畬先生文房,壯為并記。」

    其中卷一頁四〈樂〉(朱文圓章)即此,此印另一頭雖然無款,但當爲《曾紹杰篆刻選輯》頁七一所載〈西山逸士〉(朱文)原印,此石合兩家之作於一,大概除了當年印材珍稀難得外,也許出於溥老巧心,覺此二印文合於一印,一來尺寸相當,二來可便於使用。亦可解釋何以漸翁印譜無此印影,若同時為溥老刻雙面印,且精謹若此,斷無不錄於印譜中之可能,同時也不至於在說明「樂」字原由時,不加說明另一印面。當然最強力證,還是屬於不同印人的不同線質,即便漸翁、紹老同樣精於工穩印風,然其線條質感及線條彈性等細微處,仍清楚有別。至於此雙頭印孰先孰後,則難論定。其一可能為曾紹杰〈西山逸士〉先成,並落頂款,後溥老再交漸翁刻成 〈樂〉字,頂款自然不復存在。另一可能爲漸翁刻成 〈樂〉字並加雙面款後,溥老再請曾紹杰作〈西山逸士〉印面,而萬石君曾紹杰基於客氣之由,便不再加邊款。至於何種可能爲是,已難求證。觀者或可自辨。但若以藏石之條件論,當年渡海來臺能有諸多特殊青田品種者,當首推曾紹杰,因之,由紹公出石先刻之可能性或許略高。(古質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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